男人呵斥一声,老赵家的人也没敢再动手。
舒沫拍拍手,走到自行车后,一手搂着顾辞的腰,脚尖一抬,坐上去。
顾辞骑着车带舒沫离开。
赵巧巧看着离开的俩人,“呸,贱人,昨天钻被窝,今天就骚成这样,我倒要看看顾辞稀罕你多久。”
苟苳喜这个时候也没脸再待在老赵家,讪讪离开。
遇到村上的人,只能尴尬笑笑,被哑巴泼粪的事已经传遍整个村子。
表面上,“苳喜,你们家那个小哑巴也真是,怎么能对你做那种事呢?”
背后,“活该,这个苟苳喜坏得很,你看这几年把钟兰芝给欺负的。”
......
这时候太阳差不多下山了,骑车到养鸡场大概有十五分钟的距离,傍晚的风凉丝丝的,舒沫的心情很好。
她一手搂着顾辞的腰,双脚抬着,沉浸在被风吹起的裙角。
顾辞低头看着腰间纤细的手臂,左手几次都松开车把想去抓,又觉得不合适,毕竟俩人才在一起不到一天。
可是,这一天发生太多事了,恍惚间就像过了好几个月。
人和车的影子越拉越长,逐渐消失,这是舒沫第一次从大路去养鸡场,不过还是挺好奇的,沿途都是玉米地。
她一想到昨晚就是在旁边的小路上碰到顾辞,不由得感叹。
一切都是命啊!
她轻轻靠在男人结实的后背,掌心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肌肉,舒沫脑子一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指从男人衬衣缝隙伸进去。
哇偶。
硬邦邦的肌肉。
满满的糙汉感!
顾辞觉察到女人的动作,不由得捏手刹,由于惯性,舒沫往男人身上一靠,小手也慌忙伸出来。
天,不会被男人发现了吧。
顾辞心不在焉继续骑车,人也清醒几分。
“到了。”
山下的大门紧锁,顾辞双脚着地,让舒沫先下车,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臂一抬,脚一蹬,自行车就给停好了。
帅!舒沫不由得感叹。
“你要不要和我上山,还是自己在家等我?”顾辞指了指身后,“也不远,就在那里。”
舒沫,“一起去吧。”
顾辞,“嗯,走吧。”
其实养鸡的地方就在山脚下,走路十分钟就到了,小路不宽,路两边是杂草,草有些高,舒沫不得不撩起裙子往前走。
那种草还挺划皮肤的,没一会舒沫就感觉到小腿有些刺痛,她微微蹙眉。
顾辞走在身后也看到了,他说,“我......我抱你?”
舒沫急忙摆手,“不用,没事。”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男人熊抱起来,舒沫就感觉到天旋地转,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嘴上还在解释,“没事,我自己走就可以。”
女人离得太近,顾辞喉结微动,沉声道,“小腿还没好。”
这理由,这心机,看到了吧,愿意为你付出的男人自然会付出。
不愿意付出的,你都快要死了,他都觉得你矫情。
顾辞从舒沫一进小路,就准备抱她了,好不容易有机会,他能放过?再说抱个女人像抱只小鸡似得。
此刻,在男人怀里的舒沫安安静静看着前方,侧颈的鼻息太明显,她真怕自己一不小心给亲上去。
俩人越走越深。
暧昧骤然升起。
黄昏、男女、荷尔蒙、小树林......
【哇塞,请看到此处的宝宝们快来造句。】
终于听到咕咕哒的声音,顾辞说,“到了。”
舒沫松开他的脖子,从男人身上下来。
她上辈子一定拯救地球了,这辈子才受到这种优待。
顾辞,“你等着,我去抓鸡,你喜欢炖汤还是烧着吃?”
舒沫,“都可以,都爱吃。”
她已经想象到各种鸡,干锅鸡,手撕鸡,宫保鸡丁,红烧鸡翅,对,还有降龙爪爪,入口即化。
哎呀,不行了,总不能把每一只鸡的爪爪给剁下来吧。
走神间,就看到男人卷起袖子,弯腰在鸡笼子里抓出两只鸡,傍晚的鸡不怎么叫,乖乖的喊两声就消停了。
舒沫没抓过鸡啊,还是挺好奇的,“就好了?”
顾辞笑,“嗯。”
这个小媳妇怎么对抓鸡也感到好奇,没记错的话,她还抓过猪吧。
顾辞一只手抓着两只鸡翅膀,弯腰半蹲着,另一只手直接搂着舒沫的腿窝,来了一个“爸爸抱”。
突如其来的腾空让舒沫吓一跳,低头就看到男人的头顶。
“顾辞,我自己走就可以。”
顾辞低头看路,走得很稳,“没事。”
男人的话是真不多,看着沉着冷静,此刻顾辞内心已经兵荒马乱。
鲜红色裙子被风吹起,布料从顾辞的脸上飘过,肌肤有些麻也有些痒,鼻腔里还有淡淡的香味,掌心是女人柔软的肌肤,顾辞咳一声,低头继续走路。
舒沫急忙抓住飞舞的裙子,低头看到男人宽阔的肩膀。
妥妥的男友力啊。
她忽然不想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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