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注视下,胡霄霄非但没有生出半点退怯之心,反而更加的自信张扬,精神更加高昂起来。
她非常享受别人的欣赏与赞叹。
音乐起,胡霄霄踩着音乐节奏开始了。
她优雅的摆动手臂,步法随着音乐的节奏调整大小和速度。
才两个节拍,就已吸引了所有舞蹈老师的目光。
不同于其他迪斯科舞蹈用夸张的肢体动作,配合强劲的音乐撞击,直接刺激人的视觉、大脑、心跳,胡霄霄跳的迪斯科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虽然看上去,步法还是那些步法,舞蹈动作也是那些舞蹈动作,但细细看来,她的步法更加轻盈,动作更加自然流畅。
其他的迪斯科的确能迅速的刺激起人的激情,让人瞬间爆发兴奋的情绪,但跳完了,激情也就消失了,有一种舞跳完就没了的感觉,心跳也很快的趋于平静。
而胡霄霄的迪斯科看上去不够刺激,却有种让人慢慢的沉浸进去,会带给人想象力,似有一种悠长的遐思萦绕心头。
哪怕结束了,心神仍落在舞蹈中,细细回味。
胡霄霄从舞蹈老师们惊艳的目光中,知道自己成功了。
时下人们虽然向往西方的自由与奔放,但骨子里却深藏着东方的灵魂。
带有东方韵味的西式舞蹈,征服了面前的观众。
音乐停止,舞蹈也随之跳完,但观众迟迟无法回神。
良久,不知何时围观在一旁的富太毫不犹豫的说:“这是新来的舞蹈老师吗?我要买她的课程。”
“我也要!”另一名白领丽人也激动地举手说。
开舞蹈班的老板被学员们纷纷围住,要求更换舞蹈老师,哪怕重新交费也可以。
老板为难说:“这个、恐怕不行。”
“贵?没关系,我有的是钱,她的课多少钱一节,你开个价。”富太从包里掏出一叠钱,对老板说道。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人家根本不是我们舞蹈班的老师!”
“她是哪家舞蹈班的老师,你告诉我,我去那家学。”
“她是学员,学员!”老板费了许多口舌劝住了学员,再回头寻找胡霄霄,想高薪请她来担任老师时,胡霄霄已经离开了。
初赛的那天到了,电视台大厦门前格外热闹,被围得水泄不通。
报名参选港姐的有两千多人,但经过第一轮筛选,进入初赛的只有两百名佳丽。
今日初赛,更是要淘汰掉一半,只选一百名佳丽进入准决赛。
每年港姐竞选都是全港盛事,几乎全港市民都会关注此事。
这段时间,关于港姐的娱乐八卦杂志会卖得特别火爆,讨论港姐的电视节目也会得到超高的收视率。
因此,虽然只是初赛,但电视台的记者,八卦杂志的狗仔早已守在电视台大厦门口,抓拍每一位入选的佳丽,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发表出去,吸引大量市民的关注以及讨论。
除了两百名港姐,还有送港姐来参赛的亲友团,于是,电视台门前比早市还热闹。
胡霄霄第一次见到如此之大的阵仗:这就是大明星的排场吗?她喜欢。
正要大大方方的过去时,她看到了前面正在接受采访的初赛佳丽。
几十个记者围着她们,照机从各个角度将她们拍了一遍又一遍,提出来的问题千奇百怪,还非常刁钻。
“请问这位佳丽,你叫什么名字,三围多少?”
“你身边陪着你来的男人挺老的,不像是你爹地,是男朋友吗?”
“这位佳丽,你的脸平得像猪扒,是什么样的自信让你来参加港姐的?”
“请问若是你当选了冠亚季军,是否会重走你前辈的路,成为富豪包养的金丝雀?”
“你皮肤这么黑,还有小小的龅牙,介不介意别人叫你黑猪怪?”
不管佳丽们的回答多么礼貌,态度多么友好,但是这些记者,似乎特别想激怒佳丽们,以便拍下更劲爆的照片,然后让报纸大卖大爆。
胡霄霄观察了一会儿,便停下了脚步,打消她先前的想法。
过早曝光,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胡霄霄悄悄的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时,脸上戴上了口罩,身上穿了一件普通的长外套,趁人不备,进了大厦。
到了报到厅后,胡霄霄拿到号码,面试时间排到了两个小时后。
报到厅旁边,设了一个休息区,里面贴心的准备了许多甜点和饮品。
胡霄霄第一次吃到蛋糕,被惊艳了一把,吃完一个后,拿着托盘装了满满一托盘,坐到角落慢慢享用。
足足吃了一个半小时,胡霄霄撑得小肚子鼓起,瘫在沙发上舒服的摸肚子。
并且,拿着一杯果汁溜溜缝。
耳朵,听到不少窃窃私语。
“听说要淘汰掉一半的人,只选一百个佳丽进准决赛,不知道我能不能晋级。”
“我也是,特别紧张,好怕等会儿面试时语无伦次,连话都讲不清楚。”
“你选择什么才艺展示?”
“唱歌,我选了一首英文歌,你呢?”
“跳舞,为了今日的参选,我从半年前就开始学爵士舞了。”
“已经面试了二十多个人,不知道淘汰了多少,留下了多少。”
“不会马上告诉你结果的,只会让你等通知。”
“你知道今年冠军的热门人选吗?”
“知道,雅典娜,我刚看到她了,特别漂亮,气质特别好,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评委们特别喜欢她。
她刚面试完了,听说跳的是芭蕾舞,隔着门都能听到掌声,一定是稳了。”
“冠军指定就是她了,我们都是做陪衬的。”
“能做陪衬就不错了,只怕我连准决赛都进不去,更别说决赛了。”
胡霄霄休息了二十多分钟后,消食得也差不多了,脱下长外套,露出里面修身的红色小礼服,站了起来,提起包,腰肢摇曳的走去。
在一旁私语的几个人这才发现角落里有人,望着胡霄霄离去的背影,问:“她是谁?身材太好了,我怎么没见过?”
“没看清脸,不知道是谁,但那腰扭得,一看就知道这女人很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