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看苏晚的铺子,杨氏心里就越羡慕。
“这两家铺子的招牌都一样,应该都是那个苏氏开的。她才搬到城里多长时间,就开了两家铺子了?”
杨氏的声音里面,难掩羡慕嫉妒之色。
“夫人,您瞧瞧这条街,一天到晚都有这么多人,整个临水城就她们两家铺子卖麻辣烫,生意能不好吗?要我觉得啊,莫氏其实也想到城里来开铺子的,只不过她手头上没有银子,只能呆在那个小镇上。”
“她没有银子,但是您有银子啊,您要是到城里开铺子,到时候再把价钱给压一压,还担心没把她的客人给抢过来吗?”
杨氏身边的一个女人,讨好似的开口。
这一番话,果然令杨氏眉开眼笑。
苏晚的铺子,有人进,有人出。
有在铺子里面吃的,也有端着煮锅打包带回家吃的。
杨氏越看越羡慕。
同样是开铺子的,杨氏大概能够猜测得到苏晚一天能够赚多少银子。
“夫人,您要是也来这里开铺子,肯定可行。您手上有足够的银子,苏氏开两家铺子,您可以开五六家。瞧着苏氏这铺子爆满的情况看,一个铺子,一天起码能够赚五六两银子。您若是开五六家,生意也有这么好的话,一天可以赚几十两银子呢。”
这个马屁拍得极好。
杨氏的心情更加好了。
“花那么多银子买麻辣烫的秘方,还是值得的。”
杨氏说完,就转身走了。
苏晚此时被许亦云牵着手,时不时的,还被许亦云有手指头勾着手掌心,差点没把苏晚给燥死。
在城里转了一会儿,许亦云拉着苏晚到一个卖首饰的铺子前。
“哎哟,公子对夫人可真好啊,我们家的梳子镜子都是最漂亮最好的,您挑几样,我可以给您便宜一点。”
老板娘看到许亦云拉着苏晚,眉眼里面都带着笑。
临水城民风开放,街道上有不少的年轻姑娘走动,一男一女走在街上更是常见。
许亦云在街上跟苏晚手牵着手,倒是没有人觉得意外。
苏晚也是第一次买这种女孩子的东西,看到那些古典的发簪首饰,觉得挺稀奇的。
拿起那面铜镜,苏晚对着自己的脸照起来。
铜镜里面的那张脸,已经比之前要消瘦一些。两只眼睛很大,睫毛很长,眉眼之中带着一种属于女子的妩媚。
上次苏晚照镜子的时候,眉眼里面还带着轻微的稚嫩神采,如今才多长时间,就带着属于女人的妩媚,这其中…
想到了什么,苏晚的脸颊又开始燥热起来。
愣神之际,许亦云把一根通透的玉簪插到苏晚的发间。
苏晚回神,从铜镜里面看到自己头上带着几颗坠子的玉簪。
“干啥?”
已经变得相当清脆的声音,硬生生的被苏晚低吼成粗声粗气的样子。
“好看。”
许亦云扫了苏晚一眼,又很快的把视线转过去。
只不过,他的耳垂微微有些红润,不知道是由什么原因造成的。
苏晚:“……”
“这几样都包起来。”
许亦云给苏晚拿了一把精致的梳子,以及一面相当古典的铜镜,还有苏晚头上的一把玉簪子。
苏晚看到许亦云掏了枚很大的银子给老板娘,然后就被拉走了。
“有多好看?”
一直被许亦云拉在身后的苏晚,看到许亦云通红的耳垂时,恶作剧的问出声。
许亦云愣了一下,耳垂更加的红了。
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苏晚惊喜的一手捏住许亦云那通红的耳垂。
许亦云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他停在原地,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耳垂越来越红,红得几乎变成了紫色。
苏晚笑眯眯的对着他的耳根坏坏的吐出一口气:“怎么的?害羞了?刚刚不是很大胆吗?”
大街上调戏她,当她怕了不成?
看到许亦云懵逼的小模样,苏晚笑了,笑得十分的得意。
她挣脱许亦云的手掌,乐呵乐呵的往前走。
许亦云:“……”
这个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
中秋的晚上,月亮异常的明亮。
苏晚跟许亦云坐在院子里面,看着天上的月亮,心情异常的美好。
“两个人终究是有些冷清,过两年咱们有了孩子,便热闹了。”
许亦云道。
他拿着一个月饼,用那修长好看的手指轻微的把月饼掰成两半,一半递给苏晚,一半留给自己。
苏晚小口的吃一口月饼,好笑着看向许亦云:“当初你不是不屑于同我在一起吗?还嫌弃我来着。”
刚刚在这具身体里面醒来,苏晚可是清楚许记得亦云对她的态度。
这个男人又冷又冰,还不屑于跟她在一起的。
本是打算搭伙过日子,谁也不知道,最后怎么走在一起了。
“我何时嫌弃你?是你嫌弃我,说我配不上你来着。”
许亦云两眼灼热的看苏晚,眼底的神色复杂,又带着一丝惊喜。
现在的苏晚,跟以前的变化实在太大。
完全不同于当初的无理取闹。
苏晚:“……”这个不怪她啊。
两个人在院子里面,一直赏月到后半夜,这才回屋休息。
中秋过后,天气就渐渐转凉。
苏晚的两家铺子依旧热火朝天的,天天都有人排队等着买麻辣烫。
隔壁的铺子,有不少人眼红苏晚的生意,只不过,他们也只能够眼红,想要跟苏晚抢生意,终究是不能的。
杨氏从城里回去之后,就跟家里的男人商量着到城里开铺子。
她家的男人,跟地主家是远亲,平日里仗着这一线关系,旁人都高看他们家一眼。
杨氏的家底,要比田头村那边农户的家底厚实许多。到城里开铺子,对他们开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她家的男人点头同意之后,便开始着手准备把铺子搬到城里去。
经过多方面打听,又求着地主老爷子帮忙,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杨氏终于在城里一天还算热闹的街上,找到一处比较偏僻的铺子。
铺子不太好,但是租金很贵,一个月要二两五钱租金,比镇上的租金要贵上多倍。
因为这租金的事情,杨氏心疼了很长时间,可是一想到苏晚铺子里面的生意,她咬咬牙,还是十分肉疼的掏了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