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的不同
我有一座随身农场一墙之隔的不同“什么计划?”
玄金吾看了眼焦鸿卓,“胡振宇,现在胡振宇以及身边的两人都是神武境,按照他们所说,他更是有一个来无踪去无影的师父和诸多的师兄,实力应该不弱,他们修炼的是特殊功法,能够隐匿修为,何不让他们去红石崖那边时机行动,鸿卓好像说过,胡振宇和赵新宇的仇恨也不弱,我想他肯定愿意过去。”
老者点点头,随即转头看向焦鸿卓,“鸿卓,你怎么看。”
焦鸿卓尴尬一笑,“老祖的这个计划不错,我也觉得可行。”
“那就这么定了,即使他没有出手的机会,至少咱们也能知道赵新宇的动向,虽说每一次都调查不到他什么,可从他的发展来看,我总觉得这个赵新宇有问题。”
红石崖大院,晚上赵新宇将王勇他们喊过去,吃饭的时候,王勇几个都满是愧疚看向赵新宇。
“新宇,都怪我们疏忽,要是我们几个轮流住在院子肯定不会有这事情发生。”
赵新宇呵呵一笑,摆了摆手,“老年人不是都说破财免灾,他们能够避开那么多青狼进入院子,你们就是住在院子也没有用处。”
“小宇哥,我们向你保证肯定不是我们这些人……”
赵新宇瞪了二伟一眼,“你胡说什么,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这事情就此打住,不要再说了。”
“对,不要再说了,等破了案之后,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赵新宇摇摇头,“没有任何结果,对了,今年中秋节你们有什么建议没有。”
王勇不由得叹息一声,“以前逢年过节都麻烦该怎么过,这现在日子好了,逢年过节还是麻烦,这人还真是奇怪。”
赵新宇哈哈一笑,“那就还按照去年吧,回头你们和韩军、蒋飞他们联系一下。”
“新宇,怎么没看到雪豹、穿云豹、老虎。”
“回来的匆忙,他们都在滇南那边。”
一群从小耍大的兄弟,赵新宇没有怀疑他们,更没有抱怨,这让一群人很是感激。
酒足饭饱,赵新宇将一群人送回红石崖新村,在他和黑风回到紫竹林中的时候,赵新宇的身子微微一凝。
不知道怎么的,他在没有感受到任何危机,可心里却有了一种不详的感觉。
这些年的经历,赵新宇早已锤炼到处事不惊,他没有任何异常,摸着黑风的后背穿过紫竹林进入到明轩紫竹林。
进入到明轩紫竹林的时候,那种感觉依旧没有消失,当他进入到大院大门的时候,他装作关门的时候,他看到远处紫竹林中一道身影一闪而逝,虽说时间极短,可赵新宇却看的清清楚楚。
在看到那一道身影的下一刻,院门关上,可赵新宇的脸色却变得极为难看,一道全身被黑色笼罩的身影。
虽说只是一瞬间,可赵新宇却一眼认出来,这一道身影正是当初在汪家庄园中,重创自己的那个人,也是修罗和他说过鬼煞一脉的那个高手。
“他怎么跟过来了,难道幽幽并没有祛除他留在自己体内的印记。”
不过随即摇摇头,既然幽幽已经说了,他的印记应该已经消除,拿它跟过来是做什么,难道他对自己也有所怀疑。
“老大,怎么了。”或许是感觉到了赵新宇的异常,黑风低声道。
赵新宇转头看向外面,抬手在黑风的头上轻拍了一下,黑风瞬间会意,跟着他的脑海中响起了黑风的声音。
“老大,我什么也没有感受到。”
“是鬼煞一脉的那个人。”
“那该怎么办。”黑风此刻的修为已经达到了枯寂层次,可听到是鬼煞一脉的传人,他的声音也有了一丝惊慌。
“没事,如果他要动手的话,他在外面就动手了,既然他没有动手,说明还有别的可能。”
“让修罗出来。”
赵新宇马上摇头,那一天在修罗感应到对方的同时,对方马上就远遁,那就是说对方也能感受到修罗的存在。
这如果带出来的话,对方马上就能猜测到修罗就在自己的身边,那可就变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六棱山的一处区域,一道身影凝立看着山下隐没在紫竹林深处的大院,裸露出来的眼眸中也满是疑惑。
这一夜,因为那个人的出现,赵新宇几乎没有休息,他一直在紫竹林中,可一夜之间,那个人并没有出现。
知道外面有了动静,有民众们进入到紫竹林中赵新宇才回到房间休息。
从修罗哪里知道对方是一个超级高手,赵新宇也不敢动用金痕、金羽、黑风,他只能被动防御。
一天、两天、三天……
几天过去,当中求各种活动如期开展,赵新宇也在没有看到那个人出现,也没有修炼者进入到红石崖,赵新宇的心头略松。
在红石崖又逗留了几天,赵新宇直接去了莫问镇那边,此刻的莫问镇这边已经有了秋的感觉。
莫愁湖周围种植的蔬菜却依旧是生机盎然,各种蔬菜到现在没有回头的迹象,各种蔬菜每一天除了运送到莫问镇那边出售之外,很多莫问镇的民众不愿意排队,更是干脆到了莫愁湖这边购买。
莫愁湖中捕鱼船只每一网下去都能捕获几百甚至于上千斤的大鱼大虾,莫问镇的民众专门等候就是为了购买莫愁湖的鱼虾。
远处绿芒地中的苜蓿已经全部被青储起来,工人们还在引用莫愁湖的水进行灌溉。莫问镇外面,民众们排起长龙,等待购买各种野味。
在菜地这边转了一圈,赵新宇进入到苜蓿地中,密密麻麻的酸溜溜已然泛黄,将粗大铁管压弯的黑葡萄也有了丝丝香味,一切都预示着酸溜溜、黑葡萄很快就可以采摘。
防护网一侧,赵新宇透过防护网看向对面,大片的区域已经重新栽种了酸溜溜,虽说酸溜溜有了叶子,可不知道是缺少水分还是其他原因,酸溜溜给人一种活不下去的感觉。
以前种植下去的酸溜溜上面虽说也有酸溜溜,不过远不如他这边的酸溜溜,稀稀拉拉的酸溜溜个头小不说,更还是青涩。
一些在酸溜溜地中研究的金发碧眼的老外,他们很多时候都要看向赵新宇这边,他们的眼神中都有着无尽的疑惑。
他们都是专门聘请过来的专家,他们更是知道他们跟前的酸溜溜去年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
去年的酸溜溜个头大不说,这时候已经有了成熟的迹象,可现在同样的植株、同样的沙地,不过是换了一个主人,酸溜溜就好似缺少了养分一样,个头变小和他们熟知的酸溜溜没有太大区别不说,就连挂果率都远不如赵新宇那边。
对于这个问题,他们不知道研究了多少次,可却没有任何的结果,这对于信心满满过来的他们打击很大。
陡然间赵新宇看到有三个金发碧眼的老外朝着他走过来,他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图,招呼黑风打算离开。
不过也就是走出几步就被对方喊住,既然对方都喊出他的名字,赵新宇也不能离开。
“赵先生,我们是奥米植物研究所,我叫卢克,我们过来也有几个月时间,这些酸溜溜都是我们负责管理,我们有一个疑惑想要请教一下赵先生。”
赵新宇点点头,“你说。”
“对于赵先生的事情我们了解很多,我们也知道赵先生对于种植、养殖、治理污染有着现代科学不能解释的方法,不过我们有点疑惑,这里不少酸溜溜都是曾经你们种植下来的,现在这边的工人不少都是当初跟着你干活,他们也是按照当初的方法管理,可酸溜溜的挂果不近人如意,个头也远不如你们那边,我们想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赵新宇呵呵一笑,指了指身后的这片区域,“这片区域是最早开始种植,酸溜溜已经扎根这个你们应该明白。”
“这个我们也考察过,你这边的所有物种都扎根,而且沙子已经变成了土壤,这对于作物生长影响很大,不过我们也不觉得这是唯一的原因。”
“他们去年入冬之前就没有浇灌,沙漠中植物缺水这是毋容置疑,而且开春的时候虽说他们浇灌,可浪费和缺水,说是浇灌其实也不算是浇灌,酸溜溜能够成活下来也是一个奇迹了,如果没有去年苜蓿的根系涵养一些水分的话,酸溜溜能不能挂果都两难说。”
几个人都是一愣,他们相信赵新宇说的话,而且在过来的时候也看到酸溜溜严重缺水,就是现在虽说种植了十六万亩的酸溜溜,每天都在灌溉,可现在楼兰镇的湖泊水位严重下降,很多时候灌溉主要依靠驻地引入到咸水湖的人工河道中的水源。
看到几个人的神情变化,赵新宇微微叹息一声,“单单凭借楼兰镇的湖泊和驻地的湖水根本不足以支撑楼兰镇和十几万亩酸溜溜,如果过度抽取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楼兰镇也会因为缺水成为鬼城,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就我这片区域从今年开春到现在至少下了五场偏将雨,降水和灌溉对作物的作用你们更是清楚。”
赵新宇说完朝着三人摆了摆手招呼黑风消失在将近两米高的苜蓿中,三人看着赵新宇消失的背影都不由得摇头。
他们是专门搞农牧业,当然知道水源对于作物生长的作用,现在的问题就是缺水,而现在浇灌的话都会引起楼兰镇民众的不满,虽说现在种植下去的酸溜溜全部成活,可他们也不敢保证明年这个时候酸溜溜还能像现在一样成活。
赵新宇这边摘了一些即将成熟的黑葡萄刚刚回到酒坊那边,还没等黑葡萄洗出来,桑吉就接到了电话,说是罗布泊那边有人要找赵新宇。
如果说以往对于罗布泊方面的人赵新宇还有一点好印象,现在他对于罗布泊方面的人简直是厌恶,而且他知道这些人找过来肯定没有好事。
不过自己过来很多人都知道,不见吧,他们肯定会借题发挥,“桑吉大叔,让他们去会议室。”
会议室中,赵新宇见到了罗布泊方面的来人,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这一次没有金发碧眼的老外。
“找我有事?”赵新宇很是直接,他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听这些人的长篇大论,直接询问他们的来意。
“赵新宇,你也知道我们那边种植了十六万亩的酸溜溜,现在楼兰镇缺水,驻地的水量也就那些,我们过来和你商量一下,抽取莫愁湖的水灌溉一下酸溜溜。”
赵新宇微微一愣,下意识摇摇头,“莫愁湖要供给莫问镇三十多万人的生活用水,还有两个厂房、这现在蔬菜快要回头、酸溜溜、葡萄成熟,一切都需要水,我这边还在想如何分配莫愁湖的水。”
对于他们的要求,赵新宇不会有任何的考虑,他知道如果自己答应的话,用不了几天莫愁湖就变成了莫愁坑了,更何况莫愁湖中可是有空间水,空间水可是他最大的依仗,如果没有空间水的话,不说是罗布泊,就连西韩岭到现在还是原来的样子。
赵新宇的直接拒绝也让过来的几个人脸上挂不住,在他们的想象中,即使这片区域属于赵新宇承包,可在这一亩三分地,也就是用一点水,赵新宇必然会答应。
“赵新宇,不就是借一点水浇灌,用不了几天湖水再回储蓄起来。”
赵新宇冷冷一笑,“那你们在等几天楼兰镇的水也会重新蓄起来,莫问镇大都是帝君集团的员工,我可不想被员工指着我的后脊梁骂我。”
“你什么意思,别忘了,莫愁湖还是属于罗布泊。”
听到这话,赵新宇连话都懒得接,直接转头看向桑吉,“桑吉大叔,以后这样的东西过来,直接拒绝别和我说,对了,马上找人去莫愁湖那边,给我将莫愁湖看好了,不允许有一滴水流入到其他地区,我倒是看看他们能拿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