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说要给她哥哥做针灸,不能一起吃午饭,领导们也理解,乐小姑娘心疼哥哥的腿伤,自然以为哥哥的身体为重。
小姑娘要为小晁同志请假,陈先生没带任何犹豫,现场批假:“没问题,今天下午下班即放元旦假,下午也没什么重要的工作,小姑娘只管接小晁去做针灸。”
“多谢领导们。”美少年也没拖后腿说不用请假什么的,立即道谢。
乐韵也道了谢,再问美人哥哥:“晁哥哥,跟你一起经历过生死大劫的饶盛先生和武林生先生有没上班?他们也有销假上班的话,我今天一并为两位先生看看。”
“与我同在车祸事故中幸存的两位同事都上班了呢,也都在这。”美少年望向领导们身后:“林生哥、盛哥,有请你们高抬贵脚。”
领导们也知晓与小晁经历生死车祸的人是谁,都看向一侧。
与小晁共患难过的两位职员,本来默默地呆在同事们身后,当小晁跟他们说话,他们也不需领导们亲自点名催自己,自己出列。
两人都是中青年,一个本年三十六岁,身长一米七九,不胖不瘦,戴着眼镜,是清秀型的男士,姓武,叫武林生。
另一位稍年长点,年四十有三,个头与武林生差不多高,但他是微胖型,若不与武先生站在一起,他看起来就显得矮。
事实上,他的实际体重并没超标,是肉比较柔软,看着感觉微胖,就是人说的小胖小胖的。
微胖的中年男士的姓氏在E北省也是排前一百内的姓,姓饶,全名饶盛。
饶盛即是西县人,他因为熟悉路,车祸那天坐副驾驶室,事发后全身不同程度的受伤,右眼也被玻璃划伤。
他的两条腿都打着石膏,同样坐轮椅。
武林生与晁少是同科室的同事,都属市政办公室的成员,饶盛则是另一个部门的科员。
车祸发生后,仨人被送至首都军总院,燕少团队的兄弟去乐园取乐小姑娘搞研究前留下的药送去医院,武林生用了最好的药,是最先康复的一个。
他也有骨折,但属于骨裂伤,不是断裂性的那种骨折,好得快,是以现在跟没受伤前一样健康。
饶盛的腿和胳膊都有骨折,军总院专家们做的接骨手术非常成功,但老教授们考虑到刚接好的骨头较脆弱,仍旧给人打石膏,免得伤员一时不慎用力导致骨折端再次开裂或断裂。
也因此,晁少和饶盛两个伤号仍旧打着石膏,等三个月后再复查时差不多就可以拆石膏。
晁少和饶盛也遵医嘱,仍旧坐轮椅。
饶盛由同事们推动轮椅从后方绕到一侧,与武林生站一起,他的一条左胳膊打着石膏,不过不用吊脖子上,平放在双腿上。
两位同事出列,美少年帮介绍:“乐乐小团子,坐轮椅的这位是饶盛先生,戴眼镜的这位是武林生先生。”
他没介绍两位的职务,只介绍人的姓名。
在美人哥哥请人出来时,乐韵看过去,也看清相继出列的两位中青年男士的面孔和身体状况。
武先生受伤轻,外伤内伤都好了,他身上仅有手臂还有被破璃划伤留下的的伤疤,而且,因为用过她制的药,伤疤也很淡。
他本人自己不捋高衣袖,现在谁也不知道胳膊有伤。
那位饶先生受重伤,以前还有严重内伤,现在除了还打着石膏,右眼失明,左脸上也还留有一条伤疤。
他的伤疤也比较淡,并不吓人。
观看过两位男士,乐韵先离开美人哥哥温暖的怀抱,快走几步,走到两位男士面前,对两人和帮轮椅的中青年点点头,弯腰与盛先生说话:“我需要检查一下先生的右眼,可以吗?”
盛装华服的乐小姑娘近前,犹如一轮小太阳跃然出人面前,让人如置阳春三月,身心明媚。
与此同时,与小姑娘同至的还有沁人心脾的淡雅香气。
小姑娘的笑容灿若朝阳,男士们被晃得心神闪了闪,也全微笑回应。
饶盛听小姑娘说要查看眼睛,忙应声:“可以的,辛苦你了。”
经过人同意,乐韵再往前移半步,挨着轮椅,轻轻地掀起饶先生的眼皮,查看眼球的情况。
他的眼睛被玻璃划伤时伤到眼角膜和视线膜,眼角膜感染发炎而损坏,不得不摘除眼角膜,从而失明。
虽然他眼睛受伤,眼角膜损坏,但不幸中的万幸,眼球部分没受到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就算因受伤的事对一些神经有影响,都是可以治疗的。
是以,只要有眼角膜,饶先生的右眼移植眼角膜即可重见光明。
查看过饶先生的眼球,乐韵放下心:“饶先生的眼球没遭受不可逆的伤害,眼部神末俏与中枢神经受了影响,正走向衰弱,这个不是在问题,通过针灸能解决。
因为之前受伤太重,伤了元气,这也不是什么问题,可以养回来,对寿命无损。目前紧要的是找眼角膜,只要有眼角膜,移植后右眼即能恢复。
我完成研究,人先跑路,实验研究的成品半成品还在运输途中,今天暂时不为饶先生做针灸治疗,等我的研究成果送来再为饶先生配药,下次来拾市再为饶先生做针灸。”
饶盛听说自己的神经正在衰弱,心拔凉拔凉了,当小姑娘说等她的研究成果送来,再来给他做针灸,拔凉心又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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