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再次光临古里星(1 / 1)

开天鸿蒙诀 祥虎 1289 字 17小时前

利源星上,秦冕刚出空间,就感觉传讯玉牌传来震动,是金逸发来的消息。

读取消息后,秦冕愠怒,

虽然秦谷人已经离开,没有人员伤亡,但如果有呢?不是被他们掳走,就是死亡。

这样的行为,需要报复!

虽然金逸也不认识那三个皇者,但只要认准胡家就是!

去哪里报复呢?古里星的训练基地已经被袭击过一次,也许搬走了;招兆星的分支被灭过一次,也不知道派遣了新的族人去了。

这两个星球都处在大士星域的边沿,这次异族大举进攻,是不是都逃去了旌旗星域?

先不管了,去招兆星!

到了招兆星,秦冕感受到这里的人丁稀少;相比上次,不到四成。

直径六十万里的星球,王者没几个,元婴境加起来也不到八千。

在胡十一城城主府抓一个元婴境9重搜魂后才知道,招兆星的王者,大部分都被征召去抗击异族,还有一部分逃亡旌旗星域;留在这里的那几个,都是几大家族在这里管事的。

虽然胡家还有三个王者在这个星球,但杀了他们并没多大意义。

在他的记忆中,没有古里星的概念。

再次来到古里星外,护星阵法还在,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两个皇者,还有数十王者。

以前是在周边有四个皇者,星球内没有;现在不但有周围有四个,星内还有两个,又变成了什么重要地方?

他心头闪过一个疑惑,

接着说道:

运转,把阵法吸出一个洞口,将冕甲隐身留在阵法内侧,自己穿过防护层。

穿过防护层,秦冕感受到空气中充满着怨气、怒气、死气,和上次的热血、杀气完全不一样。

他一出现,轮值的初期皇者胡集偲就发现了。

他马上飞上空中,脸色狰狞地喝道:

秦冕喝道:

同时通过系统快速探查古里星的情况,让他震惊了。

下方被掏空了,里面有很多小房间,每个小房间里都有一个人,超过三百王者、六个皇者被关押下面,都是神情萎靡。

在地下,还有两个中期和一个初期皇者守护着。

一百二十来个王者、五个皇者,胡家还真是大手笔!

他心头怒起,

胡集偲和秦冕的对话,惊动了星球上的修士,他们全都看到了悬在高空的秦冕。

一个个王者怒吼:

近百王者迅速窜起,在空中快速组阵,朝秦冕飞来。

胡集偲一掌拍出,接着又是一刀劈下。

不知道是担心毁了这星球,还是实力有限,他的掌印是浅褐色,刀痕也是浅褐色。

秦冕手持长枪,没管掌印,刺碎刀痕,径直冲向胡集偲。

掌印碎裂,刀痕碎裂,如同放了两个烟花……秦冕从烟花中心穿出。

这样的攻击,对皇级中期炼体的他而言,没一点压力。

长枪刺出,一道金色光柱射出。

胡集偲怒吼:

他不去挡金色光柱,而是再次

朝秦冕斩来。

他知道秦冕击杀了大量异族后期王者。能击杀异族后期王者,就能击败他这个初期皇者。

所以他想以伤换伤。

只要伤着了他,留下他就很轻松。

可是,他想多了。

秦冕只是不想展露自己的真正实力。如果能轻易击杀他,今后要面对的对手可能就是王者中期和后期。

他不想惊世骇俗。

身周马上形成一层层空间,人继续往前冲。

他掌握了空间法则,这应该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可以施展;一直以来表现的都是猛打猛冲,这个要坚持。

一蓬蓬晶莹在秦冕身周绽放,胡集偲心生绝望。

这贼子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空间法则掌握程度为什么这么高?

刀痕还没到对方身上就已经消散,而对方的金色光柱却已经进入自己的头颅,前额出现一个洞。

他惊惧了。想阻挡,却什么都做不了。

眼睁睁地看着光柱继续往前,穿透脑海,脑髓炸开;撞散魂堤,击飞魂液;击碎元神,撞上魂魄……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胡集偲这么快被击杀,让胡家人感到全身惊悚。

原本没想出击的那个地面初期皇者胡岱崖窜出,

他以为胡集偲即使杀不了他,也要带去一些伤害,没想到什么都没留下。

地下的三个皇者脸色铁青。

中期皇者胡蔡力说道:

说着站起身,走出房间,朝地面走出。

那些飞来的王者惊愕一下,速度都减慢很多。

这个贼子能这么轻松击杀皇者?

他们的心动摇了,直到一个9重王者大吼:

王者队伍这才惊醒,重新加速飞行。

秦冕也叹了一声:

长枪一甩。

胡集偲的尸体朝胡岱崖飞去,头颅在空中炸开。

胡岱崖拍也不是,躲也不是。

拍自家皇者的尸体,那是一种亵渎;躲开的话,严重延缓了自己的速度。

最终,他还是选择避开。

就在他避的时候,他看到一道淡金色的光芒成扇形出现,扫向那些王者。

该死!

他扭头看去。

族人王者正在声嘶力竭地怒吼:

秦冕在快速移动,那些族人的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没想到他侧向一窜,竟然朝他们发动攻击。

他们的攻击是凌乱的,劲没能往一处使。

扇形光芒来到他们身前,切断了他们的大刀,切断了他们的身体。

瞬间,大量的碎肢烂肉往下方掉落,同时坠落的还有四肢不全的、脑袋缺了一块的。

惨叫连天。

余下那些王者,有的也跟着坠落,有的则往旁闪开,两眼透出惊恐。

这个贼子,太强大了!

近百王者,这一枪就陨落二十多,还有二十来个受了不同程度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