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那个超能力者真的把那个主持人杀了!”
看着直播的画面,和叶有些惊恐的说道。
即便再怎么看,荧幕中那个主持人原田孝之确实已经死了,可是直播并没有停止,镜头中死者的丝巾在他挣扎时已经被扯掉,露出了脖子上像是勒痕的痕迹。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服部也有些难以置信。
“哪有什么超能力?这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法!”
“可是我们不是看到那个主持人被那个超能力者控制那条丝巾勒死了嘛!”
和叶说着,看向高远,“明智先生也看到了吧。”
不过高远并没有给出回应,而是继续看着电视,若有所思——即便发生了事件,这个直播居然还在继续?电视台跟导演心这么大的吗?
“你胡说。我可不相信什么超能力。”
荧幕中,镜头给到了工藤新一,面对着鹫见治郎,反驳道。
“你也想要侮辱我吗?”
“这是杀人事件,在摄像机前发生的不可能犯罪,一定有什么手法,我一定会揭开这个真相的。真相,只有一个!”
工藤新一做出了这样的宣言。
“没错,这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法的杀人案件,而且凶手也肯定是当时在场的那五个人!”
服部平次听到屏幕中的工藤新一这样的话,也跟着说道。
“不是五个,是四个。”
高远这时插嘴道,他明白服部平次说的五个人是哪五个——跑上台的四个工作人员,以及那位超能力者鹫见治郎。
听到这话,服部也冷静下来想了想,然后表示了赞同。
“没错,是四个,那个人不可能犯案。”
“什么五个四个?你们在说什么啊?”
和叶不解的看着他们聊天,提出了疑问。
“笨蛋!超能力怎么可能杀人!死者是被人用别的手段杀死的。”
服部说道。
“可是,我们也看到了那个主持人的丝巾把他勒起来然后他就倒地死了啊。”
和叶继续追问。
“那是演技。”
高远开口解释道,“从那个主持做出痛苦表情然后装作被拉起来倒地,这一切都是演出来的。”
“那丝巾怎么解释呢?丝巾的两端不是被什么力量拉起来了嘛?”
“关于这个,是魔术哦。”
高远继续解释下去,“你还记得节目开头的调羹魔术吧。”
“恩。你们说那调羹是特殊道具来着。”
“那个道具调羹由记忆合金制作的。”
服部平次这时解释起来。
“记忆金属一般受温度影响较大,在某一温度下是一种状态,改变温度状态会改变,但当温度恢复到原来时,状态也就回到原来。这种道具调羹原先就是弯曲的,只是在表演前将其扳直。表演时,手指搓动生热,调羹就会恢复弯曲。”
“这个丝巾也是同样的道理。我想丝巾里应该也放了记忆金属,那个主持人在装出被丝巾勒住的样子,通过手跟脖子的体温,让记忆金属形变,做出好像是丝巾被无形的力量拉起来的假象。”
高远说明了丝巾的手法。
“至于脖子上的勒痕,只要事先让化妆师做出这样的痕迹,然后围着丝巾遮住就好了。”
“可是照你们这么说一切都是演戏的话,那主持人应该还活着啊?”
和叶依旧有很多疑问。
“关键就在于他倒地之后,那四个工作人员冲上台去查看他时。
“和叶,你应该还记得那四个人跑上去之后,那个主持人忽然发出了痛苦的声音,然后才倒下一动不动了对吧。”
服部解释道。
“没错,这怎么了吗?”
和叶问道。
“主持人就是在那时死亡的,在被那四个冲上台的工作人员中的某个人,注射毒物杀害的!”
服部平次说道,“所以凶手只可能在那四个人里面。”
“就那么快的致死速度来看,是氯化钾吧。通过过量的静脉注射导致心脏停跳和猝死。这也是死刑常用的方法。”
高远补充道,然后看向屏幕,就现有线索来看的凶手应该是那个人吧。
屏幕中,直播居然真的还在继续,工藤新一也在直播中说出了跟高远、服部一样的推理,并将嫌疑指向那四个工作人员,并指出了他们与死者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仇怨:
担任助理导演的太田裕先生跟中村门人先生。因为工藤新一在后台刚好看到这两人拿错饮料被死者狠狠教训了一顿的情形。
助手水谷麻子小姐。因为工藤新一也在后台偶然碰到死者骚扰水谷小姐的场面。
死者的跟班林誓子小姐。因为毛利兰在向死者要签名时,由于没有给死者拿笔过来,助手被死者狠骂了一顿。
“这样的话,真是谁是凶手都不奇怪了呢。”
服部平次听完工藤新一的讲述后表示道。
但此时,高远结合工藤新一对于四人与死者恩怨的叙述,已经彻底明白了——凶手果然还是那个人啊!
看着一副了然神色的高远,服部不由道。
“侦探小哥,看样子你已经看出来谁是凶手了吧。”
高远喝了口杯子里的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提示有两个。其一,是四人冲上舞台的顺序;其二,凶器是什么。”
得到了这样的暗示,服部短暂思索了一下,然后露出了微笑。
“原来是这么回事!小哥,有你的!”
而此时,荧幕中,工藤新一还没有推理出凶手是谁,反而先跟那位超能力者继续争吵了起来。对于杀死主持人原田孝之这件事,鹫见治郎承认就是自己用超能力杀死的,而工藤新一反复说明他连嫌疑人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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