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莉丝在酒馆里闲得无聊了,想出去看看,伊修森担心这样会有危险,并不同意。
爱莉丝道:“没关系嘛,只是出去看看,再说我们伪装了,怕什么。而且,现在他们的人一定都急着对付师父去了,我们出去怎么会有危险。”
“可是……”伊修森还是不放心道:“可是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万一你师父冰稚邪知道了,一定会骂你的。”
想到师父,爱莉丝也只好不吭声了,在桌上拨弄着弹子,傻呼呼的看着墙上的钟摆再走。
可过了一会儿,爱莉丝还是忍不住了:“不会有这么多万一的,伊修森,你太小心了。我们只是出去看一看,怎么会有问题呢,你一个大人了,难道还没有我这小孩的胆子大。而且,我可没听到我师父说叫我留下来,我们只是出去看一下嘛,没问题的。”自说自话的说完,也不听伊修森的意见了,抱起醉熏熏的小耶克打开了酒馆的门。
“你……”伊修森摇了摇头,知道这个小女孩性格执拗,一但决定了非要做的事,谁也阻拦不了,而且这个酒馆里的确挺闷的,以她这样的性格根本呆不住:“你呀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害怕。哎,等等我。”也跟着追了出去。
……
室外仍是风雪连天,街道上人声噪杂,多是惊慌不安的声音。城门的卫士都被叫去围杀冰稚邪了,也没有人管理,民众都纷纷逃出丹鹿尔,似乎觉得丹鹿尔是一块不详之地。当然这些人群中还混有不少的逃兵,他们心里想着犯不着为了每月几十上百个金币的工资丢了性命。
而在另一边,就显得宁静很多,因为这里除了一个大城堡,再也没有别的居民。
翠珊缓缓地走下地牢的楼梯,她发现她最近来这里的次数好像变多了。侍女汀掌着晶石,替她前面的路,每一步走下来都在这个静寂的牢里发出一声轻响,依稀还有回声转来。
地牢里仍是那么昏暗,虽然并没有关什么人,但往日里还有几个牢卫在这儿看着,可今天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走下了楼梯,汀轻声问道:“小姐,你真的要在这里……”
“是啊,不好吗?”翠珊笑道:“反正今天又没人,我感觉挺刺激的,你说是不是?”
“是。”汀哪里敢说不是啊。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弥卡的牢门前,整天除了吃就是睡,闷得想死的弥卡看到有人来,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再一看发现是妹妹翠珊,不由满是怒容,大声嘲她咆哮。
“别吵别吵,烦死了。”翠珊微拧着眉头,忽而又笑道:“哥哥,你以前不是挺喜欢安静的吗?怎么到了一个这么安静的地方,你反而自己吵起来了呢?”
“婊子,贱人,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弥卡拽着牢门,拼命的吼,拼命的大喊。
翠珊挥了挥手,对汀道:“替我到门口看着去。”
“是小姐。”汀提着晶石马灯走了。
翠珊用一只魔石笔,将墙上的一个小阵法的缺口重新画好,那中间的晶石便亮了。这种石笔是专门用来画阵用的东西之一。
弥卡是个魔法师,本身的体质只如一般人,他现在被封了力量,又戴着那能沉厚的铁镣,激动了一会儿,就累得气喘不停,坐倒在地上。
翠珊道:“对嘛,别吵了,这才乖。知道我来找你干什么来了吗?”
“哼!你他妈的,滚远一点。”
翠珊并不在意,脸上还带着笑容:“我他妈的,不就是你的母亲吗?这些天我在古堡里呆得寂寞了,还真怀念那几天的快乐时光啊。所以这次来是想……”她在笑着,并没有把话说完……
丹鹿尔的古堡里,被剥了半边皮的大汉一间房一间房收索着,他要找的必定是波甘地。
白狐躲在墙后,偷偷瞧了一眼,心道:“这个人我好像在哪看瞧见过,会是谁呢?”
现在古堡里几乎没有侍卫,空荡荡的,毫无一人,半边皮在这里就像进到了自己家一样,好像对这里的情况非常熟悉。
眼看着那个人闯进地波甘地的办公室,白狐也跟了过去,她觉得这个人找波甘地,定有什么渊源。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半边皮左右看了一下,看到散落在地上的黑玫瑰铠甲一愣,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走到办公桌前摸了摸茶杯,水还是温的,又四处看了一眼,目光落到了墙上波甘地的肖像油画上,眼中透出了冷冽怨毒的光芒。
白狐心想,波甘地刚才还在这里的,一定是躲到秘室里去了,她见那人瞧得油画出神,不知道搞什么,想了想,忽然心中一动:“原来他是……!”
半边皮看完画像,走到书架前,把几本书一换,密室便被打开了,只是密室里空无一人。
“咦,这是怎么回事?”白狐心道:“刚才亲卫兵复命的时候他还在里面,这么一会儿功夫,他能跑到哪去?”
但半边皮对密室里没有人并没有感到太惊讶,眼光流转,又看到了办公室内门边的一套金光闪闪,站立着的盔甲骑士。那个金甲骑士左手持着骑士矛,右手拿着护盾,看上去煞是威武。
半边皮将骑士矛和护盾都拿下来,然后互相交换,重新放下去,只听‘喀’的一声响,波甘地肖像画的下方又打开了一道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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