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鹿尔是一个很古老的城市,追究其历史来已有数不清的岁月。这座城因为它的地理因势,偏隅一角,没有别的国家与它直接相邻,所以它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自成一个独立的天地。没有战争,没有征伐杀戮,是一个很理想很和平的港湾。
如这个古城的静溢一样,丹鹿尔的历史也如平静的水面一样波澜不惊。在世界的历史舞台上,它一直都是扮演着一个跑龙套的角色。直到有一年,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在这里发迹,他就是索伦王。
索伦王本名不叫索伦王,但没有人知道他以前叫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愿意提起,却喜欢别人以索伦王来称呼他,他自己也喜欢。索伦王的出现,无疑给丹鹿尔平淡的历史上添加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凭着草莽式的英雄传奇,在世界各地四处征伐,把掠夺来的土地建成了自己的一片王国。二十多年前,得罪了太多势力,遭受多国侵袭的索伦王终于快苦撑不下去了,此时他打起了圣园龙零的主意。有了摩多·比瑟昂当年的力量,他一己之力也能扭转乾坤。
当时追随在索伦王身边的幕僚就有苏菲娜的父母亲尘·米沃什、席拉·阿加莎,丹鹿尔族族长温尔克,着名的暗黑骑士罗德曼·加西亚以及西鲁夫·波甘地。波甘地被责令留下来监国,索伦王与其余众人则去伺机盗取圣园的龙零。
可结果龙零‘力量’并未得到,却偷到了被斯德巴尔特·盖特巴隆封印,正逐渐消亡的摩多·比瑟昂的一缕战魂。
此事触怒了圣园,担心暴君索伦王会成为第二个摩多,便世界各国参与围剿索伦王。波甘地审时度势,背叛索伦王,举全国以讨伐。
索伦王被迫逃至自己的家乡丹鹿尔,这也成为了丹鹿尔历史上唯一一次受到战火摧残的一次。战斗进行得很猛烈,索伦王的忠贞死士们,也是凶猛异常,负隅顽抗的与讨伐军进行殊死的较量。可最后终还是因寡不敌众,被处死在他的家乡。
而这一事件后,波甘地则成为了丹鹿尔市的市长,开始统治这个不是王国的王国。
丹鹿尔城东面的高地,有一座很大的城堡,是一座古堡。这种古巨石垒砌而成的城堡,不如现在建筑那么精细美幻,而却独有一种肃穆和沉寂。然而现在这座具有浓厚历史的城堡,却已经成了波甘地的奢华官邸,成了他的‘皇宫’。
沿着一条崎岖的山路,盘旋到了山顶的古堡前,巨大厚实的岩墙上依稀还有索伦王当在在这里拼死力搏的痕迹,站在城堡的楼岗上俯瞰,自山角展开的居民房统统尽收于眼底。当年的索伦王还喜欢站在这里,看这样的景像,可现在的波甘地却更喜欢在大床上,俯看自己身下的美娇娘。
原先肃静威严的古堡内,那些一个个立在堡内的盔甲卫兵已经全都不见了,只剩下被装金碧辉煌和纸醉金迷所装饰的世界。挂在墙上一副副血洒疆场的油画已经不见了,留下来的是歌舞群臣,众女承欢的安乐图,有的甚至衣不蔽体,如同春-宫。
波甘地年轻时是个有名的战士,肌肉横练,强健无比,可现在他却堆着满身的脂肪,走起路都还要别人扶着。
过道上,一男一女相遇,男的叫西鲁夫·弥卡,是波甘地的长子,女的叫翠珊,是他的女儿。
弥卡道:“你拜见父亲了?”
“没有。”
“他在干什么?”
翠珊不太乐意和自己的哥哥说话一样,不奈烦的说了一句:“你不知道自己去看吗?”
看到自己的亲妹妹离开,弥卡只是冷哼了一声:“等我当上了城主,迟早要把你下地狱。”
古堡里最大的房间当然就是波甘的卧房。弥卡站在门口,细细地听了听,里面除了男女欢爱的声音再无其他:“老东西,我看上的女人你都要抢,你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哼!等你死了,你的女人全都是我的。”说完看了下左右,没有人,才离去。
波甘地的卧室虽然叫卧室,但没有床,或者说整个房间就是床。五六十平米的这个单间里,不管是地上还是墙上,全都铺满了一色的雪白皮毛,压在地上,足有半米之后。十几个女人围在一个大胖子身上。
有个女人和他欢乐时,不小心弄疼他了,波甘地当即就是重重的一耳光拍过去,一掌将那个女人拍得晕在地上。别的女人都吓得脸色煞白,战战兢兢的伏在那,一声都不敢吭。
波甘地怒喝道:“滚,把她抬出去,以后我再也不要看到这个女人!”
“是。”两个女人赶紧把昏迷的女子抬出去,扔到了门外。没过多久,就有两个女仆将这个女人拖走了。
波甘地鼓着金鱼样的眼睛道:“我让你们来,是让你们把我弄舒服的,把我弄高兴的,不是让你们把我弄疼的!”
“是是。”所有女人一起围上他,将他裹在怀里,用最好的手段让他舒服着。
古堡,是一个内部房间很丰富的建筑,它不但有卧室,还有地牢,这间古堡当然也有地牢。
蓝宝石嵌面,银丝纹边的高跟鞋‘答答答’清晰的敲击在粗糙的石质台阶上,在地牢里响起深幽的回声,翠珊一步一步走进地牢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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