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和影想来想去,觉得第一刑徒之门确实如欧帝斯所说未必有那么可靠,真让帝魁为了自己的安全去惹上欧帝斯以及他背后的势力,绝对不可能。这可不比当初遇上暗武侯炎龙那次那么简单。暗武侯那次只是小小的磨擦,过去了的过节,他们都了解暗武侯绝不会因为一件已经结束了的事再大打出手。而这回可能成为真正的正面冲突。
第二,冰稚邪也认为不该再在王都继续拖延下去了,现在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应该赶快找国王拿到另一半的龙零资料,然后趁欧帝斯没找上门来马上离开王都。想到这儿,两人打定主意,决定即刻去找国王拉达特。
……
离开王都的道路上,玛可欣等人正在途中树林休息,撒安看着沙皇欲言又止,却是难以开口。
玛可欣见部下的表情看在眼里,放下手中食物道:“撒安,有话就直接问吧,从昨天到现在,不把你心中的话问出来,始终不舒服。”
撒安抬起头,又叹了一声,悲凄道:“皇宰,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放过他?他杀害了安德鲁,杀害了罗伊德与普林斯,让我就这么放弃这个仇恨,我……”
玛可欣道:“放过他确实是我个人的决定。”
“可是为什么呢?皇宰不愿给我们一个交待吗?”
杰里弗提醒道:“撒安,皇宰这么做自然有她的原因,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辞,不要对皇宰不敬。”
玛可欣挥手道:“没关系,撒安说的是她的心里话,我想你们心中也有疑问。人是我放过的,这个责任当然该由我承担,而安德鲁等人之仇,我也该给你们一个解释。唔……我只能说他的身份保护了他的命。”
“他是什么身份?”撒安追问,玛可欣却是不再回答。
弗兰克问道:“皇宰,那我们就这么离开王都吗?我们千里迢迢而来,不是为了万眼石吗?难道对刑徒之门的那些人就这么算了?”
玛可欣道:“离开王都就是为了万眼石的事。与刑徒之门这笔帐要算,但万眼石的任务更加重要。刑徒帝魁已经将万眼石用掉了,我们再留下也没意义,而我又得到王权传信,库利扎里德计划失败,我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具体是什么,可现在我们这边的任务得加紧进行,唯一可以确认的万眼石线索就只有迷离之域。现在发布出去的五亿赏金的任务至今还没有人接受,可我们也不能这么干等,总要想办法进行才是。”
杰里弗道:“皇宰的意思是,还要再去十大禁地的迷离之域?”
玛可欣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要去那个地方,最好有熟悉情况的人,而历来爱探寻十大禁地的人就不在少数。来这里之前手下已经查到有一个家族的祖辈曾经去过迷离之域,或许可以从这里到得一些信息。”
“原来如此。”
玛可欣又道:“个人的仇恨再大,也比不上王权的任务大,只要王权还在,还怕没有向刑徒之门算帐的机会吗?撒安!”
“属下明白了。”撒安垂下头,不再异议。
……
树林之中,雷霍格与阿罗波两人独处,雷霍格忿恨不已道:“可恶的扎尔博格,以前跟我们讲话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现在天·界来了,他就忙着去抱天王的大腿,也不把我们看在眼里了。”
“世界上从来不缺少这样的人,我们的势力本来就没有天王的势力大,加上现在我们在圣比克亚的势力尽失,世态炎凉、趋炎附势对扎尔博格来说是理所当然,你干嘛要为这种事生气呢?”
“阿波罗你就不气吗?”雷霍格心怒难平:“我们辛辛苦苦经营的这一切就毁了,现在扎尔博格这个狗东西也把我们当成垃圾一样看待,我想着就来气。”
阿波罗倚靠着大树闭目沉思。
雷霍格见他半天不说话,好奇问道:“你在想什么?”
阿波罗道:“我在想我们计划政变夺权的事,失事得实在可疑。”
雷霍格道:“怎么可疑了?我们已经尽力了呀。”
阿波罗说:“我总有一种感觉,失败的事与扎尔博格脱不了干系。”
“啊!”雷霍格奇了:“这怎么讲?夺权失败,损失最大的是扎尔博格吧,他怎么会希望自己失败呢?”
阿波罗摆摆手:“夺权失败,损失最大的是我们。对扎尔博格来说是损失还是收获,恐怕得两说了。你想想,我们在圣比克亚苦心经营,借由扎尔博格的名头已将很多势力收在自己的麾下。如果夺权成功,扎尔博格不但在地位上比我们低,论实际权力也会被我们把持,他真的甘心做一个傀儡国王吗?”
“可是失败了他不是连傀儡国王都没得做,还得到处被通缉。”
“不。”阿波罗道:“你认为现在的扎尔博格没有再当国王的机会了吗?”
“这……”
“扎尔博尔知道组织想借他掌控圣比克亚,必然会将他利用到底,只要他不死他就要重新夺权的机会,所以就算失败了一次,他仍能获得所有的支持,因为这是他手里握着的无可替代的筹码。现在天·界来了,他立刻就提出了夺回权力的几点建议,对他之前不愿除掉的西莱斯特现在也转变态度一心想要除去。如果他真的被逼上了穷图末路,又怎么会像现在这么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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