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徒之门,各式的刑具已经摆好,若拉被人连拖带拽拖到了暗殿上,一只漆黑的豹子正在殿前徘徊。
“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若拉看到这些刑具,心魂都吓得颤粟了,她已经见识过这里惨无人道的折磨酷刑,深层的恐怖和眼泪一样不由自主的冒出来。
“帝魁。”伊娜妮迦呼喊了一声。
波多卡西杰睁开了眼睛:“怎么是个女孩?算了,随便什么人吧,我只是想看看他们受到痛苦折磨时的表情,开始吧。”
一声开始,刑徒成员拉着若拉往刑具上拖。
“不,不要啊,不要伤害我。”若拉使劲挣扎,双脚拼命往后登,不愿靠近那满是暗红色血斑的刑架,但她一个女孩哪有刑徒之门这些壮汉的力气。
人已经被绑好,坚实的铁镣是若拉怎么也挣脱不开的,她惊惶的看着周围的人,心中充满了临刑前的恐惧。
人为什么总是这样,当自己受到伤害时,就希望别人受到同样的折磨。世界为什么总是这样,一个原本就已经很可怜的善良女孩,却还要被这样对待。人们总是说世界是公平的,善良的人总会得到好的回报,但是各种不公却充满在这个世间。这个世界公平吗?不公平吗?
不管这个世界有怎样的疑问,若拉现在正受到她这短暂一生中最严酷的迫害,在这种伤害下,即使曾经再强悍的佣兵也会不得不屈服,而这种迫害对若拉来说是毫无理由的,是没有任何原因的伤害。
呼~!炉子里的火焰在熊熊燃烧,刀枷、恶虫等等刑具都在若拉面前狰狞,仿佛一个个魔鬼,等等收割人们心中的善良和美丽。
一名刑徒看了一眼殿上的帝魁,对若拉嘻嘻笑着:“多么漂亮的小女孩啊,听小女孩的尖叫是一件让人非常兴奋的事情。”
另一刑徒同样笑着:“是啊,这么好的一顿美餐,千万不能随便浪费了。她年纪这么小,用刑一次恐怕永远就活不过来了,所以得用一个最让人满意的刑罚才行。”
“你有什么建议吗?”头一名刑徒道。
“用火刑吧。”那人笑着说道:“看着火焰将她的美丽一点一点烧毁,牛奶般的皮肤将会慢慢变成枯黑的焦碳,世界上没有比这更有趣的刑罚了。”他说着手指轻轻抚摸在若拉的脸蛋上,拭去脸上的泪水。
若拉听着他们的对话,逼人心房的那种惧意直透骨髓,吓得她连话都说不出了。
前一个刑徒摇头道:“玩火有什么意思,被你烧成焦碳的人还少吗?我早就看得腻了。”他走到若拉跟前打量了一番问道:“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钉刑?”
若拉摇了摇头,鼻音里发出要哭的哼哼声。
刑徒道:“在古代,那些暴君折磨不服自己的臣民时,经常会用到钉刑。诺你看,这一截截的锈铁钉,我将拿着它一根一根钉进你的身体里,在你的小脑袋上、身体上、膝盖上用小锤慢慢敲进去。尤其是当一尺的铁钎从你的膝盖刺进你的大腿骨质里时,我保证你会叫出这世界上最美丽动人的声乐。”
若拉听得毛骨耸然,向众人投着哀求的目光,心里无比的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跑到这种鬼地方来。但是后悔已没有用了,众人的表情只有冷漠的嘻笑,这种笑,透人心凉。
伊娜妮迦说道:“别说废话了,动刑吧,帝魁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是,那我们就先选用钉刑了。”
一颗颗生锈的铁钉从大木盒里拿出来,有的铁钉足有三十多厘米长。
“别怕小姑娘。”刑徒拿着钉子走上前道:“一开始可能会很疼,但疼久了你就会麻木的。你说先从哪里开始钉好呢?你是新人,我就给你这个权力让你选择先钉哪里吧。”
若拉摇头,眼泪不停的涌出。
刑徒笑道:“你不说话,那就我帮你选吧。就从你的手开始吧。”
抓起了若拉的手,卷起衣袖,长长的钉子对准了她的手腕。
“先来一下快的,让你适应一下。”拿钉子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同伴,只见拿小锤的刑徒对准钉头飞快的一锤砸了下去。
若拉顿时只觉得腕骨里一凉,接着锥心奇通透骨而来。
“啊~!!!”吓得发出不声的若拉终于叫了出来,短暂的尖叫之后便是如决堤般的哭嚎声。长钉穿透了她的手腕,从另一边露了出来。
坐在王椅上的帝魁满意的笑了:“这种哀嚎听起来真是让人舒服,继续吧。”
残酷的刑,摧残着娇弱的女孩,哭泣但无用,明明是同类,同样的生命,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
伊娜妮迦颇显得无聊的在旁边看着,这个时候她本应该已经睡了。
波多卡西杰看了旁边伊娜妮迦一眼:“你不喜欢吗?我的小宝贝,是不是让你想起了以前的你啊。”
伊娜妮迦道:“是有些回想,不过眼前的情形我看得太多了,已经没有了什么兴趣。”
波多卡西杰呵呵一笑:“你不会是因为以前的事情,才故意没有选那个女人过来吧。”
伊娜妮迦道:“如果帝魁想换一个人,我现在就去把苏菲娜带来。”
“不用了。”波多卡西杰道:“谁都一样,她既已再次落到我的手里,就别想再逃出去。只要你不再帮她逃跑就行。”